陈明龙接话:“他在河边清洗伤口,确实不是一件好事。”
大家继续看着,河里的东西顺着血腥味慢慢移了过来。
水面上的水波纹荡开来。
季怀之咬着牙包扎好伤口,好似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边上的鸟突然受惊飞走,季怀之耳朵一动,转身一拳把张大嘴的鳄鱼打得又让它闭了嘴。
尾巴大浮动的晃了晃。
又马上爬下了河,但河里的其他鳄鱼都冒出了头。
季怀之骂了一声“操”。
拿起一根棍子敲敲这个鳄鱼脑袋,再敲敲那个鳄鱼脑袋,就跟砸地鼠一样。
鳄鱼还是有些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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