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听说姐姐去了水牢下达的命令,就带着夫君看热闹去了。
“哎?人呢?”
千鹤艰难的睁眼,他抬眸看见的是那天跟师傅动手的那个男人,他身旁的女人也是狐妖。
“怎么就只剩下他了?这人不会死了吧?”
季怀之看了一眼:“没有,还活着。”
“咳咳咳。”千鹤看着他们,视线对上季怀之:“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人吧。”季怀之一只手护着阿鸢。
水牢里面阴暗潮湿,他们虽然没被泡在水里,这环境也不太好受。
“你师父呢?不会丢下你跑了吧?”阿鸢看着他问。
千鹤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直看着季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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