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医跟鸟医道别后对殿下说道:“刚刚有狐侍来找我,说水牢里的那两个伤得有些重,问需不需要给他们看看。”
“不用,要是死了就是他们命不好。”
“对了,找人看着那些被困在结界里的除妖师,给他们找点儿麻烦。”
“是。”狐医退下。
阿鸢的眼神立马八卦:“姐,你跟那个白头发的什么关系啊?”
“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这有什么可说的?”阿凝想起那段时间就觉得自己太过愚蠢,不过现在都过去了,那男人在自己心里也不会有什么波澜。
就是心里还记恨他。
“姐,你告诉我吧。”阿鸢丢下季怀之拉住姐姐,表情突然就变得阴狠:“你的尾巴是不是就是因为他?”
季怀之轻咳引起她们注意:“要不要我出去?”
“没什么不能听的,事情都过去了。”阿凝坐下轻抿一口茶:“我那条尾巴确实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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