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只觉得自己倒霉，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小鬼遭殃，两边都不敢得罪。
“谁逼你的？”
小天立马闭上了嘴。
说白了，两边的人他都得罪不起，但是至尊已经得罪了，就算是他告诉他，至尊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还不如闭紧自己的嘴巴。
季怀之冷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的想法。
直接转身，想都没想直接松了手。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赖超低头：“你不多问两句吗？我感觉他都快说了。”
“我这人从来不强人所难。”季怀之看着他掉在了石头上：“不想说我也不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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