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一脸疑惑:“问这个干嘛,你想笑就笑呗。”秦浩不知道Mark心里琢磨什么,但隐约觉得对方想搞事。
“我…我有什么资格笑…”
Mark很有自知之明,跟某些自信力冲破天际的选手比,他最大的优点可能就是会舔,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笑,我肯定跟着笑,你不笑,我包严肃!”
“你脑子瓦特了?”
秦浩察觉出内心所想,揭穿道:“别乱模仿,会被喷的。”二段笑的节目效果摆在那,谁来都没法超越。
再者。
二段笑属于软泥怪的伤疤,过度娱乐化绝对引来抵制,为什么,因为有些活只能适当玩梗,不能有意致敬。
被揭穿心思,Mark嘟囔了两句,大意就是我第一次录制抽签影像,想有些记忆点,不然若干年后回味起这届世界赛,别人记不住我怎么办。
Mark想出点风头,不想那么严肃。
秦浩皱起眉头,倒没觉得Mark有错。这段时间,他通过观察,发现老马精力多到无处安放,想开香槟实属正常。
说白了,要不是过去历史成绩太差,第二年家门口举办有很大压力,估计他们也很难压住雀跃的表演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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