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说完，smlz点点头：“让他们别送就好了，千万别发图，不然别人送了我没送，显得不够铁。”
老马：？？？
你也有故事？
老马正懵着呢，只见秦浩一副你懂我的表情望着smlz，“是的，所以我现在很少聊签名啊，或者周边的事。”
smlz跟着叹口气：“以前打甲级的时候就是这样。有个女生天天跑来看，举着应援牌替我加油。
然后有天现场人少，我打完就想过去说声谢谢，毕竟连着五六场比赛过来支持。
结果她非要加我微信，还暗示自己单身。我就在想，我跟伱很熟吗？我一冷淡，她也不开心，最后把应援牌摔我身上，还骂我是狗。”
“漂亮吗？”郭皓的关注点跟别人不一样。
老贼既没摇头，也没点头，似乎不太想评价别人的外貌。
“懂。”郭皓扯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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