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NG经理笑了：“财务部好像只发了你春季赛的薪水。”
见火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RNG经理补充道：
“很多事都是不能往外说的，如果没有合同限制，你造谣了我们要用什么方式追究？”
火狐刚要生气，RNG经理把合同往前一推：“只有法律手段最可靠。万一出点事，你还能站出来辟谣。”
“我签会怎样？”语气已经松动了。
“该有的薪资、奖金，都会到位。”RNG经理撒了个小慌：“电竞圈这么大，这么多队伍需求教练，过段日子不是没机会继续合作。”
合同很厚。
车轱辘话太多。
那时候火狐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他只想拿到他该拿的，他以为只是不能留在RNG，他没想过有这么不讲武德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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