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徽音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仇什么怨,才能让一个人时隔二十多年,还不死心,一心想要她去死。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刨了人家祖坟呢,需要这么不死不休,这个想法一出,姜徽音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一个刚走路的奶娃娃去刨人家祖坟,这画面怎么想都觉得这么诡异。
裴颂年自从知道姜徽音出现了短暂的失忆,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
此刻见她打颤的模样,一颗心紧张的提到了嗓子眼,“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就怕是有什么后遗症。
“我没事。”说着,姜徽音把对方攥在她手腕上的手指给一根一根扒拉开。
可某个一根筋的男人显然不信,刚给一只手扒拉开,另一只手又攥了上来。
姜徽音:“……”
感情她就必须要有点是呗,真是毛病。
姜徽音的脾气也上来了,两人就这么死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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