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她整个人都有些无措,垂在裴颂年身侧的双手有些局促的抬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脊,试探开口:
“裴颂年,你、你哭了?”
没错,就在上一秒,一滴滚烫的液体,顺着她的肩颈,滑入她的背部。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这是裴颂年,不是裴二宝,姜徽音不用思考,就已经自动排除“流口水”这一个选项。
而肩上那时不时来一滴的滚烫液体还在继续,别说,眼泪从她肩头滑下去的那一瞬间,还怪痒的。
明知道这个花孔雀是在哭,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裴颂年突然就发了神经掉小珍珠。
但姜徽音知道,在这么一个气氛里,她要是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那还挺要死一死的。
不管是社死还是被傲娇小哭包掐死,都是一个死。
她耸了耸肩膀,试图用颠了一下男人放在她肩膀上的脑袋,再次温声询问:“裴颂年,你怎么了?”
你别哭啊,再哭我真的忍不住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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