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要脱离头皮的疼痛再次袭来,裴延山那到嘴边为数不多的倔强火速消失,一个转弯:
“我、我说我只知道他是个男的。”
姜徽音:“……”
她还以为是什么重大发现呢,就这?
不过眨眼间,她就想开了。
没事哒,没事哒,至少是排除了女人,也算有一个相当大的收获。
这么想着,姜徽音还是嫌弃的给了裴延山这老逼登一个大闷棍。
“那你还挺厉害啊!”听这老逼登的语气,似乎还骄傲上了。
确定裴延山嘴里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姜徽音这才作罢。
她毫不客气的从地上动都动不了的人衣兜里掏啊掏,将人的手机给掏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