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喧嚣和嘻嘻哈哈的声音,与病房内沉默是金的三人并不相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裴延山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果然是人老了。
侧躺久了,骨头都容易发酸。
随即。
他的目光看向了对面躺在床上流着哈喇子的自家儿子。
内心那叫一个挣扎……
没控制住的轻轻抬手扶额,谁能懂他那种无力感啊……
原本小儿子这么多年不上进,甚至有时候还在原地倒退……裴延山还能睁一眼闭一只眼。
可今天这一遭事情过后,裴延山这么多年,第一次开始怀疑,他将夺回家产的这事的希望放在裴允洲身上,甚至为他铺路到底是一件对的事,还是错的。
这种人到中年的危机感……怎么形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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