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后悔了?”姜徽音双眸微眯,脚下的力度骤然加大。
裴延山被疼的哆哆嗦嗦,“你、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知道Y先生的?”
回应他的,只有脑袋上不断加重的力道。
有那么一瞬间,裴延山是真的觉得他的脑袋要炸。
他连呼吸都有一瞬间困难,这下,他也顾不上其他,连忙服软祈求:“我说!我说!你轻点!”
这人不是开玩笑啊,是真的要踩爆他脑袋啊。
闻言,姜徽音收了收脚上的力道。
她就说裴延山这老逼登有毛病吧,早说不就完了,非要先受虐一下……
难不成这家伙又受虐侵向?
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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