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古往今来，数个纪元，都不曾有过的！
当然，张天雪不会要求林辰进行如此功利性的联姻，但如果他们自己水到渠成，张天雪也绝不会阻止。
“真，真的吗？”凯瑟琳眼睛一亮，“天雪大人你都不在意吗？”
张天雪耸耸肩，“我又不是大老婆，也不算正室，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唔，那我当小妾就可以了”，凯瑟琳道。
张天雪笑着，示意凯瑟琳看看那张单子。
凯瑟琳心里美滋滋的，得到张天雪的认可，她胆子顿时大了起来，觉得可以憧憬一下了，大人就算有点嫌弃她，但她把自己脱光了送上门，不至于拒收吧。
对于凯瑟琳来说，她如今的一切几乎都是林辰赐予，早已奉林辰为主，而且除了林辰，她也看不上别人了，于公于私，她都认定林辰。
美滋滋的打开单子，凯瑟琳脸色顿时变了变，笑容僵住了，眼神也呆愣了。
“这是啥？”凯瑟琳木然的看向张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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