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做不到，并非没有这么做。
“哼，装神弄鬼”，纪颜冷哼一声，当下伸手，屈指朝下，随即指头开始缓缓合拢。
而随着她的动作，整个天地都在扭曲起来，一道道空间剪影出现，那感觉，就像是透明的琉璃被击碎了，折痕遍布整片虚空！
地面的古林，那笑面鬼脸，此刻笑容收敛了起来，变成了震惊的神色。
但震惊之余，却不是恐惧，反而有种狂喜！
纪颜微微蹙眉，这鬼脸很简单，只有眼睛与嘴的形状在变化，有些抽象，或许，是没有表达清楚心中的想法。
当然，什么想法都不重要，管你是什么鬼，在纪颜面前，也只是一张表情图而已！
什么表情，都无用！
不过纪颜正要下杀手，心头却猛地一跳，她豁然抬头看天，天穹之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命运之力在其中环绕，竟化作闪电一般在跳动！
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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