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我在纽约港口处购买...”说话同时,鱼叉女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脏兮兮的药膏丢给戎温言。
刹那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海水的腥味,药膏盒子上覆盖了一层已经发黑的鲸鱼油脂。
接过药膏,戎温言乍一看这的确是自己生产的药膏,金乌的标志和包装盒。
“可能是药品被污染了...”
还未说完,鱼叉女立刻大声辩驳道。
“我用船上仅剩的淡水洗手,然后按照你们说的步骤,给我妹妹上药。”鱼叉女情绪激动,话音也越发的高亢。
格洛莉娅挣扎着从轮椅上站起来,双手扶住轮椅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正常人站立的样子。
这让对方只敢加大音量,不敢投出手中的捕鲸叉。
另一边,戎温言则仔细思考了一下当前的信息。虽然不排除是药膏被污染的可能性,但对方显然不可能接受这个解释。
思考的同时,他的手指摩挲着这块药膏,将包装上面泛黄的油脂擦去。恰好漏出了下面一行不起眼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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