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潋吃瘪,面上仍旧有些不服气,但碍于这会有医生和护士经过,便不好再反驳母亲的话。
病房套间里,裴绥屈指敲了敲门板。
“叩叩叩”的声音落下之时,里面传来顾瓷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房门推开,里面幽幽袭来一股淡薄的消毒水味和药味,但被又被一阵清新优雅的铃兰香覆盖住了。
三种味道糅杂在一起,不算突兀和难闻。
但裴绥还是轻微皱了鼻子,泰若自然地走进去。
没有把门带上,而是任由门敞开着。
“阿绥。”
顾瓷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在那张苍白没有半分血色的脸上,宛若漫天雪地里绽开了一朵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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