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也没避开视线，只是原先浮在眼底的那份探究这会已经悄无声息地消散了。
剩下一片平静，“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要做哪些康复治疗？还需要住多久的院？”
傅谌声音温良沉稳，“顾瓷的心率和血检都不太稳定，一直处于偏低状态，现在需要的是两者保守治疗，住院时间，还得看治疗后她的恢复情况。”
孟笙抿唇，微微拢起眉心。
她想起那天顾清潋说的那句“阿瓷的病情这些年一直都挺稳定的，怎么好端端的就忽然发病了”。
前些天因为父亲孟承礼的病情，她空不出多余的脑容量去想这件事情上的细节。
可刚刚一想到顾瓷，花点心思一琢磨，再回想起那天的所有细节，让她不禁有些怀疑。
顾瓷这次突然病发，真的只是偶然和意外吗？
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思及此，她试探地问，“傅医生，如果……我是说如果，她在不吃药，或者吃错什么药，亦或者是吃了某样相克食物的情况下，会忽然引起病发吗？”
傅谌一愣，当即就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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