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说一段话,膝盖和揪着宁微微头发的力道就越重。
宁微微那丝故作轻松的神色维持了不到十秒钟,就被压在地上的难受,和头皮上的疼痛给瓦解个一干二净。
如今听她指控这些话,言语间还将她诋毁到尘埃中,她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倒流。
可挣脱又挣脱不掉。
那张红肿不堪的脸上此时浮现出阴森扭曲的笑起来。
而那双平时显得十分清丽娇媚的凤眸也染上了几分怨毒和癫狂。
她狰狞吼道,“孟笙,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论起心机城府和不要脸,谁能比得上你?
难怪你妈死得早,我看这应该就是你的报应。
哈哈哈哈哈,报应好啊,说不定你爸马上也要……”
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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