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白点,她只是一个利己主义。
沉默间,裴绥仍旧那样看着她。
大概是他眼底还藏着一个小漩涡,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就要将她整个人都吸附进去了。
也让她剩下的话也瞬间哽在喉咙里,有些说不出来了。
她忽然觉得被他看的唇瓣有些干涩,下意识用舌尖舔舐了下。
一息的功夫,柔软湿润的舌还卷了一丝微凉的空气进口腔里。
将原先的话抿化,继续道,“刚刚这些话,有些不中听,我不是要把你和商泊禹比较,只是……我没想那么快……”
去发展新的一段感情。
更何况,她离婚也才一个多月。
这种无缝衔接的做法,不论是对她,还是对裴绥,都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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