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捻着体温计,他出声问,“你觉得好……还是不好?”
孟笙闻言,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意外。
他是在指房间的装修好不好,还是在说她那句话里的含义,他冷淡的性子好还是不好呢?
见他神色那般认真和专注,她张了张嘴。
斟酌着开口,“每个人的性格、脾性,包括爱好兴趣都不同,千人千法。
就拿画家来说,有些人终其一生只喜欢一个风格,但美术的意境何其多?他们喜欢,或是执着于那单一的风格,可也并不代表他们不喜欢其他风格。
以抽象立意的画来说,大多数的人其实品不懂其中深意。
可真正爱美术之人,是不会因自己品不到其中深意而去诋毁那幅画乱和难看。”
说到后面,她唇角弯起的弧度渐深,沉静漂亮的杏眸里闪着两缕柔和的光。
挂在外边天幕上的星星好似在顷刻间都黯然失色。
裴绥捻着体温计的力道忽然加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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