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微闪动了两下,神色却没变化。
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清雅柔和,“我和阿绥之事,不知内情的人,不适合说“惋惜”二字。
不过,在我看来,商总和孟馆长更可惜一些。
第一次在美术馆见到你们时,我打心底觉得你和孟馆长十分相配,只是,如今才知,是我看走眼了,你配不上孟馆长。”
她一字一句的,声音不轻不重,连神色都没有变化。
说到最后,她摇了摇头,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和心疼。
“女人的青春,本就是最难能可贵的,人生虚晃几十年而已,孟馆长却在你身上浪费这么多年,还受了一身伤。
我身为女子,为她感到不值,同时也很欣赏她的果决,她能这么坚定又快速地和你离婚。
试问,这世间有几个人能有她这般魄力?至少,如果是我,可能没有那么大的魄力。
孟馆长出身京市城北书香门第,家世高,人漂亮,才情道韫,一身风致。
以我这段时间和她的相处,她知书达理,温柔自强,聪敏理智、不是寻常那种会陷在爱情里无法自拔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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