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
似是一种无奈的认命。
在这段伤痕累累的婚姻了,她只能认命。
商泊禹哽咽一声,到底是没忍住哭了出来,“不是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笙笙,你别……”
“商泊禹,你这样真的挺没意思的。”
孟笙耸立的肩膀耷拉下来,抬手擦去泪水,嗓音低沉又有些失声,“好歹也六年了,商泊禹,让我们的分开,也变得体面一点,不至于太难看,好吗?”
体面?
不至于难看?
商泊禹只觉得喉咙里好像塞了一块海绵,堵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是该体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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