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在心里冷笑一声。
也顺带酝酿了一下泪意,眼睛轻轻眨动间,两行清泪就从两边脸颊落下来了。
“我也是悦绮纺被查的几天前才发现的,当时我很意外,也不愿意相信,可我调查后,才知道……是真的,一想到我还是悦绮纺的股东,
妈还想方设法要分我股份,我就害怕,如果事发,毁了我不要紧,但美术馆是我妈的全部,共展在即,我没办法啊,我只想把自己摘出来,
只想保住我妈留给我的美术馆。后来冷静下来,我就去找裴绥咨询了这件事情,我只认识他一个律师,后来我意外流产,你和宁微微又一起背叛我,我万念俱灰,被逼到绝境,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说得情真意切和无助慌乱。
将余琼华想拖她下水的缘故加在里面,以及是因为美术馆才无奈做出的举动。
甚至还提出那件最让他痛苦和愧疚的事情——流产、背叛。
即便是商泊禹,也无力反驳。
这件事情,于情于理,她举报,都是应该的。
而且,她还顺带解释了自己和裴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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