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泊禹心绪不宁地在沙发上坐了半个多小时,被阴霾覆盖的眸子紧睨着桌上的保温桶。
那丝因被时间放大的慌乱似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填满了一般。
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笙笙?
不对。
笙笙不可能知道!
难道是笙笙把之前对他和宁微微的怀疑告诉了妈,然后被妈查到了?
想到这,他心脏一紧,不再多思,直接起身,拿上外套和车钥匙出了办公室。
昨夜那场雨下到今天早上才停,天依旧是灰蒙蒙的,没有放晴。
他也没回老宅,而是直接去了悦绮纺。
他到的时候,余琼华刚吃好饭,正在打电话和人约下午的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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