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笑出了声，似是轻蔑，似是自嘲。
晚上八点左右，她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时，商泊禹的电话打了进来。
都不用猜，她就知道他打电话的用意。
刚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商泊禹温润的声音，“笙笙，你下班了吗？”
“准备走呢。”她问，“你呢？什么时候回去？”
“我十二点多有个跨国视频会议，前几天洽谈了一个国外建筑的项目，还没完全定下来，还不知道这会要开到什么时候，你晚上不用等我，先睡。”
加班的理由，百用不厌。
不过，她今天早上在餐桌上看到过商泊禹翻看关于这项目的文件。
他每次的借口，好像总是合情合理，又那么天衣无缝。
孟笙心里只感受到了剧烈疼痛后的麻木，眼底泛起复杂的波动涟漪，她努力压着嗓子里溢出来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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