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身体完全没入水中,也毫不挣扎,任由这湖水一点点夺走她的性命时。
“啊!”
孟笙一声惊叫,将湿漉漉的自己从湖中捞起。
天还未亮,房间里只有门口有一盏微弱的暖灯。
“怎么了?老婆?”商泊禹闻声,弹坐起来,将灯打开,见她大喊,眼底布满诧异,忙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拭,轻声细语地安抚她,“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别怕。”
孟笙抬手摸了下脖子。
是汗。
枕头和床单都被她汗湿了。
那个梦如身临其境,她好像真的从水里走过一遭似的。
孟笙心有余悸地张了张嘴,“水……”
商泊禹立马端来一杯温水,她喝了半杯,才慢慢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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