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脸上也没什么笑意,神色淡淡的,没搭理她。
两人上了电梯,短廊过去就是茶水间,今天是展览的第二天,依旧是九点半开展,所以职员们基本八点左右就得到。
茶水间是开放式的,没有门,只有一扇具有艺术感的现代玻璃屏风。
她们刚走过去,里面就传来好几道对话声。
“真看不出来,馆长脾气那么大。”这是一个略显阴阳怪气的女声,“昨天那个突然冷脸真把我们吓到了。”
另外有两女两男附和,“我的印象里,馆长一直都很和气。但昨天那个真是多亏馆长看出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C区又不是我们A组负责的,要怪就怪B组的陈妍,关我们宁组长什么事啊?”
那女声依旧愤愤不平,“你们昨天不也看到了,宁组长什么都没做,就挨了她一顿教训。也就周部长说了几句陈组长,她什么都没说。甚至后面还不计前嫌的想缓和关系,孟笙是怎么做的?还让宁组长喊她“馆长”,她在高贵什么啊?要不是投了个好胎,能继承这家美术馆,谁知道在哪受气呢。。”
有人劝道,“你小点声。别让人听到。”
女声不服,“听到又怎么样?我就觉得宁组长冤枉,她人那么好,却要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我和你们讲,其实馆长并没有我们表面看上去那么好,其实很有心机的,就是一朵白莲花,她昨天不就暴露了吗?人设崩塌。”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听说,她和商总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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