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不住地去怨恨崔雪蘅,差点让她失去了父亲。
于她而言,崔雪蘅相当于是仇人了。
可一想到裴绥,又免不得陷入一片纠结和挣扎的沼泽中,久久都上不了岸。
她心里好像有个清明的答案了,只是……不太愿意去面对而已。
分与不分。
不论哪个答案,都会让她痛苦。
这个坎,现在离她那么近,她忽视不了,也迈不过去啊。
孟承礼的话就宛若数千块搬砖,堆垒在那个隔阂上,不断垒高,变成城墙,让她再也跨不过去,只能仰视被城墙圈在里面的蓝天白云。
母亲的死,已经在她身上划上了重重一刀。
她……她总不能当个丧门星,克母又克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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