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丧心病狂,才能做出这种神志不清的事情来?
她这般想着,心里着实有些难安,就像是有一团灭不掉的火焰在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想推开,可裴绥却抱得更紧了,又在她耳边轻喃了一句,“对不起,是我无能,没有约束好她……”
不,不是的。
他不无能。
他做得很好了。
特别好。
孟笙知道他又何其无辜呢,甚至都和崔雪蘅不亲,崔雪蘅对他还和仇人似的,却仍旧被她牵连了。
可她和她父亲又何尝不是无辜呢?
血缘这个东西真的是个很难说得清的东西。
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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