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化个妆遮掩了下。
经过落地窗前矮台上的杜鹃花时,她脑海里再次浮现出裴绥的脸,抿了下唇,还是过去给它们浇了浇水。
随后重新拿上包抬腿走到门口,却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白色的行李箱。
上面的机场贴条都还在。
她愣了下。
裴绥来过。
那丝从醒来到现在,一直被她刻意忽视的悸动和抽痛在知道裴绥来过,却没按门铃叫她的事实面前重现了。
她忽然想起以前每次醒来,都会在厨房,或者沙发,亦或者身边看到裴绥的身影。
从今往后,她又要习惯一个人了。
她舔舐了下有些干涩的唇瓣,思绪正要发散时,包里的手机忽然“叮”了声。
在这静谧的短廊外,显得格外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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