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她排除在外……的一种让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也不对,这个词似乎还是不太准确。
什么呢?
傅谌在脑海里搜索着自己这三十多年学到的所有词语,试图找出一个合适来描述他此时心情的词语。
不甘?
他将这个词挑出来,反复念了几遍,随后觉得越来越是这个味了。
嗯,就是不甘了。
更多的……好像也没有了。
他为自己这点幼稚的想法感到可笑。
早就不是十几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了,有什么可不甘的?
她话里不管是不是客套的意思,但多少是夹杂着一丝关心的,他表哥来帮她守夜,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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