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长串,但不知道孟笙听进去了多少。
她脑袋有些发懵,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心情也是大起大落的,听到他那句“脱离了生命危险”的时候,挤压在胸腔里的郁气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可后面那番“中风的风险”的话,又让她觉得脚下的地面正在轰然塌陷。
她的心情就像一盏起初拧弱的灯,光线还未完全温暖起来,就被一只粗暴的手直接按进了彻底的黑暗中。
她屏住呼吸,颤抖着嗓音,“中风?怎么能中风?”
她爸还很年轻的,身上还有一股儒雅、睿智的大师书卷气。
这样的人,怎么能中风?
怎么能坐在轮椅上,腿脚不便,嘴歪鼻斜,话说不利索。
她想象不到,想象不来。
傅谌见状,立马安抚道,“笙笙,是有可能性,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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