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名或许过于陌生,但说中风,脑出血,脑梗死,就容易理解得多了。
机场离德青附属医院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裴绥没让司机送,干脆从他手里接过了车子的钥匙,让司机打车回去。
他自己开车,稳而快。
孟笙这会看着挺冷静的。
连脸上的慌乱和急切都淡去了几分,但手还是摁耐不住地握拳,又松开。
裴绥注意到这个细节,腾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察觉到她手心里的汗意,心疼地揪了下,低声安抚道,“别担心,会没事的。”
“嗯。”
孟笙张了张嘴,却只能从喉咙里重重溢出一个虚无缥缈的单音。
等待中的过程总是漫长的,等好不容易到了医院,车子堪堪停下,她就迅速解开安全带,连包都顾不上拿,径直就往住院楼的方向冲。
路上,她拿出手机,微微颤抖地拨通两人傅谌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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