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也就听了个七七八八,还有些朦朦胧胧的,她无力地推了他的胸膛一把,柔声道,“你动啊。”
裴绥唇角一勾,捏着她的下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什么?”
“你在乎我吗?”
“在乎啊。”孟笙被她问得有些茫然,然后反应过来,“就因为我不吃醋?裴绥,你也是幼稚。”
她吐槽了一句,然后手攀上他的脖颈,“不过……你要是现在和别的女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我可不是吃醋那么简单了,是要生气了。”
裴绥又啄了下她的唇,“那你应该没生气的机会。”
除了她,他基本是不近女色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直到凌晨一点,两人才洗了澡,去了套房里的另一个卧室里相拥而眠。
无他,主卧的床湿哒哒又黏糊糊的,完全睡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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