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十年了,不管有多艰难,我一个人都走过来了,你不就是因为自己那点怨恨,见不得我好的私心想搅黄我和她的事,还非要扯一张什么关心我人生大事的旗子,崔雪蘅,你可真够虚伪的。”
“你!”
崔雪蘅一口气有些上不来,胸膛快速起伏,眼睛都气红了,愤怒地指着他,“我哪点说错了?她除了那张脸,哪里配得上我们裴家的门楣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关心你?你也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我想让你娶个更好的,有什么错?”
裴绥嗤笑,“关心?这两个字你说出来不害臊?深居简出了那么多年,都开始不要脸了是吗?”
崔雪蘅涨红了脸,气得都想上去扇他了,居然敢说她不要脸。
“裴绥,你身为裴家人,从小学的礼仪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裴绥应得很淡,“嗯,和你学的,没家教,没教养。”
“你!”
崔雪蘅咬牙,她知道他这是在讽刺她今天去找孟承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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