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诧异地朝他竖起大拇指,“七国语言,厉害啊,怎么会学那么多?”
裴绥说,“大多数的语言都是特意去学的,认真学的,之前在国外留学接触国际法的时候,法庭模拟辩论赛上,就分好几种语言,要求切换自如。
日语也找过老师专门学过,但韩语完全自学的,不过这个语种我平时也接触不太到,没有巩固加固的机会,所以也就是马马虎虎吧。”
孟笙瞠目结舌。
她都可以想象到学生时期的裴绥,课业有多繁忙,把自己的时间填得有多满。
又有多辛苦,还是怎样在一众学生里发挥超级学霸的光芒的。
简直不可思议。
千言万语最终比她汇聚成了一个“牛”字。
她发自真心地好奇问道,“你这么卷,你的同学们不恨你吗?”
裴绥笑了笑,“我那个班当时一屋子外国人,他们只爱自由,学习是学习,玩是玩,分得很清楚,卷是什么意思,他们压根就不懂。”
“那可惜了,只有你一个人卷,多孤单啊。”孟笙“啧”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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