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她真的恨不得能抛下所有顾虑,只按照自己当下的情绪,在宁微微身上尽情发泄自己所有的恨意和怒火。
可她不能。
这是最无力,又痛苦的事情。
甚至,她现在都找不到宁微微害她母亲许黎的有效证据,连最基本的绳之以法都做不到。
只能用非常手段,这样另辟蹊径才能让她心里的恨意暂时得到一丝平衡。
“帮我安排一辆车,我要去城北。”
良久,静谧的办公室里才再次响起她说话的声音。
只不过,她的声音太轻,覃勇没听清,就又追问了一遍,“什么?馆长,您要去哪?”
孟笙闭了闭眼,提起气,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宁微微重复道,“给我安排一辆车,我要去城北,带着她。”
“哦,好,我现在就去。”
覃勇刚要转身,又想起来了什么,回头道,“馆长,那我开车送你去吧,你一个人开车,还带着她,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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