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瓷自己,乃至整个顾家都是。
所以,宁微微不知道顾瓷这个人,也确实是情有可原。
她沉吟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她主动找的你?你们平时又是怎么联系的?这段时间的住处是她给你安排的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都说了没有人帮我,你听不懂人话就算了,现在连人话都不会说了是吧?啊!”
话音落下,孟笙松开她的下颌,再次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一把薅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现在能懂了吗?”
宁微微被打蒙了,有些反应不过来,可孟笙压根没那么多耐心和她耗,干脆走到办公桌前,从笔筒里拿出一把美术刀。
那柄短小的刀刃淬着极寒、针尖似的锐利寒光,生生刺痛了宁微微的眼睛。
她一下就回过了神,所有恐惧和慌乱都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胃里也被剧烈翻搅起来,呼吸更是被掐断在了胸口,变成急促而无效的喘息。
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孟笙举着那把美术刀朝自己慢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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