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绥声音仍旧是清冷的,但里面少了份温柔,多了份严肃。
“这世间所有的犯罪,只要是人为的,就会有痕迹,是人就有破绽,没有人能做到真正的天衣无缝,不论多难,总能抽丝剥茧,看到真相的。”
他说得太肯定了。
孟笙抬起头,望着他那双深邃冷冽的丹凤眼,又怔松了片刻。
心头却大震,甚至还有一丝慌乱和说不上来的害怕。
害怕面对。
面对这样的裴绥。
这刻她在他身上看到了身为律师的职业道德座右铭,即为正义。
不知为何,从她昨天晚上决定躲过警方,越过法律,把宁微微送进精神病院时,她和裴绥的中间,就有了一条一明一暗,让他们彼此都难以跨越过去的沟壑。
她张了张嘴,现在她应该对他说,“你不用查了,宁微微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心理上的折磨就算再痛苦,也没有精神层面上的蹂躏和摧残更让人癫狂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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