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后,偌大的地下停车场里就陷入一片静谧中。
倒是不尴尬,就是这种沉默让人倍感压力。
时间久了,反倒像是一种僵持。
片刻后,还是孟笙先迈开的步子,往电梯方向走,她一动,裴绥便跟了上去,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孟笙的脚步一顿,只一秒,她便继续迈步。
语气没变,仍旧平静,也没隐瞒,直接回,“昨天重新检查了一遍,情况没有恶化,还是轻微中风,今天已经进入系统治疗了,医生说,这是一个比较漫长的治疗过程,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吧。”
裴绥的心被刺了下,胸腔里翻涌的全都是愧疚。
道歉的话,说太多没有意义,反而会放轻之前的那些道歉。
“会好起来的。”等站在电梯外,他才开口,“我认识一个美国专门研究中风这种症状的医生,他这两天会来京市交流讲学,你把你父亲的检查报告和资料发我一份,看那位专家有没有更好的意见,多个选项,多个希望。”
其实这位专家他也不是很熟,只是托朋友打听到的,等牵上线,还得跨越几层关系才行。
听说这位专家的脾气不是很好,还有点心高气傲,在业界却十分厉害,还很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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