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是早上。
是早上的康桥。
她无语地又横了他一眼,“你可真幽默。”
但现在的裴绥,似乎已经打破了他留给她的那个刻板印象。
不单单是那个冷漠不能随意靠近的裴绥了。
裴绥轻笑,食指勾起她的下颌,吻重新细密地落了下来。
两人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一会,他才舍得松开她,然后手牵着手,和她一块去了地下停车场。
孟笙的口红被他吃得差不多了,因为他吸吮的力道大,还有些许红肿。
在车上补妆的时候,她还恼了他两句,说等会在美术馆怎么见人啊。
裴绥只笑了笑,岿然不动,没有半点表示。
甚至在车子抵达美术馆,她要下车前,裴绥又拉住她的手臂,在她唇上啄了又啄。
“还来?”孟笙没好气地掐着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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