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的头仍旧有些昏昏沉沉的,意识也有些浅薄,而那双朦胧又迷离的眸子好似蒙了一层薄纱,看得不是很真切。
但这道低哑的嗓音给她身体带来的所有感官告诉她,这是裴绥。
是可以让她安心且放松的存在。
她口齿不清地“嗯”了声,因为视觉受阻,她分不清远近,张开手臂一点点朝他面前挪动。
在离裴绥只有几寸远,马上要环抱住他的腰时,身上的浴巾忽然“哗”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那一片大好的惷光猝不及防地映入他幽深浑浊的眸底。
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正一点点割据着他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
裴绥身形微僵,下头的兄弟几乎是瞬间就抬起了头。
孟笙只觉得周围凉嗖嗖的,下意识停下了步子,肩膀也跟着一抖,随后像是要寻找热源似的,半阖着眼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
裴绥瞳孔一缩,喉结狠狠滚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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