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身上有伤,裴绥亲得也没敢太放肆,只在她唇上流连了几番便移开了。
裴绥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细滑的脸颊,低声说,“外面的柜子我已经帮你归位了。”
孟笙动了动有些被压麻了的唇,面露诧异,呼吸也不太稳地问,“你一个人?”
裴绥好笑地反问,“不然呢?你家里难道还藏其他人了?”
那确实没有。
刚刚那话也没过脑子,她呼吸都不匀,被他一亲,神志都迷糊了。
她试图解释一句,“我的意思是那些柜子重……”
早上他们两个人一起搬的时候,最大的那个柜子就蛮费劲的。
有些吃力。
“嗯,能搬动。”裴绥只轻轻附和了声,低声问,“冰敷是两个小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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