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要等她回来,她心里还是觉得软绵绵的,会从心脏里面渗出几分隐晦的甜蜜出来。
她抬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望着那光洁饱满的额头,轻声说,“好了,快去洗澡休息吧,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多舒服。”
“嗯。”
裴绥低低应了声,似乎刚刚贴在她腹部只是为了中和脑袋里传来晕眩的感觉。
他平时不太爱喝酒,除了一些特定又不得不喝酒的场合,他会意思意思,也绝对不会贪杯。
今天在饭局上碰到了高级人民法院的首席大法官和警察局的一个局长,双方打了个招呼,喝了几杯酒。
他酒量不算差,所以喝酒也是游刃有余的,只是有两杯陈年潜力强的马德拉酒。
喝的时候觉得口感不错,像是有蝴蝶在舌尖跳舞似的。
但下了酒桌,没多久,那股被人攥着神经的酸麻晕沉感就一点点攀登上来了。
已经很久没这么醉过了。
脑袋昏昏沉沉间,他唯一的念想就是想见孟笙,想抱她,亦或是想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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