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也没隐瞒,“现在立刻让人去西南门那里守着,今晚有人想烧毁美术馆。”
“什……什么?”
队长一个弹射起飞,“谁胆子这么大……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安排,你放心,馆长,交给我。”
他匆匆挂了电话,给正在巡逻的几个保安都打了个电话告知。
裴绥从浴室出来,就看孟笙坐在沙发上,望着远处架子上的复古花瓶,像是在发呆,只是眉头皱着,明显是有些心绪不宁和坐立不安的。
他走过去,“怎么了?”
孟笙恍惚回神,抬眸就望进他那双深邃又总是浮着淡淡冷意,让人看着就觉得不好亲近的凤眸中。
鼻尖也若有若无地飘来一阵清新好闻的冷香。
并不陌生。
因为她洗澡时,用的也是同一款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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