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褶皱比枯树皮还要深,此刻却因肌肉颤抖而微微起伏,干瘪的嘴唇嗫嚅着,发出“嗬嗬”的气音,想说什么,偏生喉咙像被砂纸磨过,连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他望着龟太郎的眼神,复杂得像搅浑了的海水。
有反复确认的难以置信,仿佛在看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
有深埋了不知多少年的期盼,那股子执拗劲儿,竟比万妖窟的顽石还要硬;
更有一股子找到归宿的狂喜,像是孤舟终于撞上了熟悉的岸,连带着那佝偻的身子,都似乎挺直了半分。
“他……”龟太郎眉峰微蹙,转头看向身侧的岩甲,目光里带着询问。
“龟三道友!”岩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连尾音都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恭敬,
“这位是龟凹前辈!他……他在这儿等您,等了太久了!”
“等我?”龟太郎心中的疑云瞬间堆叠起来。
一个在角斗场扫了不知多少年地的老龟妖,修为不过结丹期,连自保都难,怎么会专门等他?
这太不合常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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