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这不走,你是在等她吗?”
“是的。”
“那你觉得她会来吗?”
“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你打算等多久?”
“等到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的。”
面对陈长生的回答,白泽无奈的摇了摇头。
因为它知道,陈长生留在此处,就是为了等水月。
念旧的人,碰到了一朵相似的花,他又怎么可能视若无睹呢?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陈长生站在船头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可是那平静的海面始终没有半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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