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的话让钱雅嘴角在颤抖。
“先生，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对于雅儿来说，这段时光已经够了。”
“不止是雅儿，其他人也是同样如此，你没必要为了我们......”
钱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长生抬手制止了。
“丫头，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所谓的长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
“坦然接受时间的尽头，需要无比强大的勇气。”
“可是在明知结果的前提下依旧去追寻长生，这需要更大的勇气。”
“十多万年前玄武国的左皇知道了这个结果，所以他倾尽玄武国之力攻打荒古禁地。”
“也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先生我想了十多万年才想明白。”
“论手段论能力，现在的我要超过曾经的左皇无数倍。”
“但论勇气，他领先了我十多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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