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那些话我只是说给他听的吧。”
闻言，老僧微微低头说道：“还请施主明示！”
“念了这么多年的经书，你一点大智慧都没有领悟，怪不得你现在还只是个罗汉果位。”
“对于佛门来说，像你们这种固守规矩的存在自然是重要的。”
“但你们这样的人再多，也只能扩大佛门的地盘，并不能让佛门大兴。”
“佛门大兴，最需要的不是地盘，而是一位有大慈悲，大智慧的佛。”
“白芷能脱下袈裟度慕容星霜脱离苦海，那就证明他此刻已经有了成佛的潜质。”
“你现在把他拉回原来的道路，这岂不是在毁了他？”
面对陈长生的质问，老僧皱眉说道：“可是不守清规戒律，如何能够成佛？”
“清规戒律是你要守的，不是他要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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