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系统却依旧平静的说道：“宿主身边的人确实很多，但真正懂你的已经所剩无几了。”
“或者说，这世上已经无人懂你了。”
“用生灵的话来说就是，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宿主身边再无知己，自然就会产生这种孤独的情绪。”
系统的话让陈长生沉默了，因为系统成功说中了他的痛处。
再次面临和纪元屠杀一样的选择，今时今日的陈长生却没有勇气做出这个决定。
更可笑的是，陈长生无法跟任何人分享这件事。
因为陈长生甚至都能猜到他们会说些什么。
白泽会劝自己离开，钱雅会担心自己，然后把自己的性命给填进去。
但这些回答都不是陈长生想要的。
想到这，陈长生再次开口道：“系统，你说如果书生和扶摇还活着，他们会和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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